第23章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懂事?

“哗啦——”

牛仔裤的拉链被拉至末端,裤子没脱,在他将手往边缘内探去时,祁愿忽然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徐晏清淡淡抬起眸子,看向身下的人。

他讥讽地勾了勾唇,手掌还贴在她小腹的肌肤上:“不需要?”

祁愿抬头看着他,忽地勾起嘴角,神色一下子染上了点谄媚,顺势将他的手拿了出来:“反了徐总,应该是我来。”

终究,她还是恢复了先前的那副嘴脸。

软弱无骨的手轻轻搁至徐晏清睡裤的边缘,食指勾起裤腰。

这种事,他们四年前也不是没有做过,但只有一次。

还是在她不情不愿的情况下,事后,她撅着嘴一脸委屈的不让他亲,双颊红扑扑地说:“徐晏清,你真恶心!”

最后还是他笑着抱着她又哄又亲,并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才消气。

……

手被捉住,祁愿动弹不得,却缓缓抬起眉眼看向他,笑着开口:“还是说,徐总不想用手?”

霎时,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

视线挪至她饱满的红唇,勾起嘴角反讥:“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懂事?”

祁愿看了他一眼,而后缓缓向下滑去,动作缓慢柔美的如同一只猫:“不是说过了,今非昔比,现在恁怎么高兴怎么来。”

刚说完,就欲抬起空着的另一只手去拉他的裤子。

可指尖刚碰到边缘,他就忽然撑起了身子,原本深陷的床往上弹起。

徐晏清起身下去了,而后裹挟着一阵无言的怒气与风暴,打开了房门。

“嘭——”的一声巨响后,世界再次恢复了平静。

祁愿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躺在**,整个人好似一下子虚脱的泄了力。

须臾,两道晶莹的**顺着眼角滑落,她闭了闭眼睛,爬了起来,去了浴室。

徐晏清出去后,眼底风暴都未敛去。

他径直下了楼,又一路去了地下酒窖,他有在这珍藏红酒的习惯,只不过四年前祁愿走后,他就不常来景园,连带着这一片酒窖都被他遗忘了。

他在酒柜前流连了一阵,最后挑了瓶87年法国酒庄的干红,刚捏着瓶颈从酒窖出去,客厅的大门就传来一阵嘀哩哩密码锁解开的声音。

他愣了愣,抬头看过去。

小江一边举着手机打电话,一边神色焦急地走了进来。

在看见他后,眼中露出一丝欣喜,而后收了手机,神色紧张而又不安:“徐总,徐董找您,您手机一直没人接。”

咯噔——

徐晏清的心忽地沉了半截,问了句:“什么事?”

小江赶忙回道:“不清楚,应该是打您电话您没接,便打到我这边来了,我说您和路先生他们出去吃饭了。”

徐晏清愣了愣,忽然想起手机刚刚好像是落在车里了,他匆忙疾步往屋外走。

打开车门,拿出手机,一看,未接电话二十多个,最早的两通电话是一个小时前,备注是“爸”。

接下来地十几通电话均是来自小江和路阔他们。

他捏着手机看了片刻,皱了皱眉,问了句:“他有问过你景园的事情么?”

小江摇了摇头:“没有。”

徐晏清的心稍稍放下了些,拇指轻轻点了一下回拨,而后将手机贴至耳边。

那边嘟了几声后,就被接了起来,一道沉稳中气的男声,带着点怒气,从手机那头传来:“去哪了?”

徐晏清愣了一下,忽地笑了起来:“爸,您儿子都多大了,还查岗,我和路阔他们在外面呢,您找我什么事?”

电话那头静默了半晌,问了句:“你车呢?”

咯噔——

徐晏清的心又是一沉,徐父何等聪明,就这一句就表明了,他知道了点什么。

徐晏清原本高悬的心一瞬间坠入谷底,他动了动唇,想解释:“爸,我……”

话还没说完,那边又传来一声——

“混帐东西!你有几条命?!啊?!飙车?嫌命太长?!我看你这几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一瞬间,徐晏清眉间的褶皱被抚平,他转眸看了小江一眼。

却发现小江一脸的不明所以。

他忽地勾唇笑了起来,但只是片刻,也就敛了笑意,清了清嗓子:“以后不会了,您别气坏了身体。”

那模样,要多诚恳就有多诚恳。

大抵是看自家儿子也没什么事,认错态度也恳挚,徐父无声的怒了片刻,也就过去了,音色也缓和了些。

“这事儿别让你妈知道,回头又担心。”

徐晏清笑了一声,无奈地回了句:“好。”

蒋女士那关心人的方式,谁见谁怕。之前他一个生病,一整个家都跟着受罪,天天这个汤那个汤的。

徐父也似是知道这笑里的意思,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接着正了正声色:“知苑下个月回国,你知道了吧?”

徐晏清愣了一下,低声应了声:“嗯。”

“不小了,这次回来就把事办了,你们这订婚也有四年了,可以结婚了。”

徐晏清沉默着没说话,可徐父好似根本不在乎他回不回答,继续道:“到时候你去机场接她,回来我们两家以前吃过饭。”

徐晏清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明月,说了声:“好。”

收了线,他又在院子里站了会儿,才对小江说了声:“行了,你回去吧。”

小江看了眼徐晏清的脸色,微微弯了下腰,转身离开了。

徐晏清又站在原地顿了会儿,俯身进车里拿烟,刚抽出一支叼在唇上点燃,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看了眼,是路阔,划开接听键,接了起来。

“我艹!大半夜地魂给吓没了。”刚接通,路阔就在那头发出了一句国粹:“什么情况,你爸知道了?”

刚刚小江打电话给他通气,大晚上的给他吓一跳。

徐晏清转身往后退了退,后备抵在车门上,两指夹着烟抽了一口,笑了起来:“托你福,没知道。”

于是,路阔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我机智,之前去给你处理车的那天就打了招呼,不然你老头子一查一个准。”

以徐父的人脉关系查一辆车的动向那不是轻而易举?

要不是那天他也托人改了一下车的报损原因,怕是现在又是一场大战。

四年前他就见识过,徐晏清他爸的手段是有多雷厉风行。

“嗯,谢了。”

路阔在那头叹了声气:“行了,没事就好,哥们儿我良宵没度完呢。”

徐晏清闻言大笑了两声:“行行行,你继续,不打扰你了。”

而后两人又互侃了几句,就收了线。

徐晏清站在院子里,将烟抽完后也回屋了。

他刚踱至主卧门旁,就听里面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像是玻璃杯掉到地上摔碎后的声音。

接着就是一阵痛苦难捱的呻吟,他愣了我一下,赶紧冲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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