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楚潇笑了笑,说道:
“李先生言重了,您已经是文坛泰斗,什么都比我这个晚辈强,我又能帮得上什么忙。”
李逢春见状也只是笑了笑,说道:
“老夫也就不隐瞒了,老夫这个学生其实乃是西楚的六皇子,他非常仰慕楚先生,所以老夫便带他前来拜访楚先生了。”
这让楚潇倒是不怎么惊讶,刚刚他大致上已经猜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个六皇子这么快就会来找他。
刘体仁和高峰则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西楚的六皇子亲自登门,让楚潇帮他的忙?
“冒昧前来打扰,还请楚先生见谅,我的确叫弘言,不过姓项。”
项弘言笑道。
楚潇点了点头,直接说道:
“但本王想不通的是,六皇子能让本王帮什么?你我阵营就不同,你是西楚的皇子,而本王是南梁的王爷,这八竿子都打不到的关系。”
既然已经坦明,那他也就不需要再用读书人的那套称呼了,累得慌。
项弘言也不失望,这要是一来找楚潇帮忙楚潇就答应的话,那才是见鬼了。
“王爷这话自然有理,但是南梁让王爷出使西楚,这是不是代表已经放弃了王爷,将王爷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他笑着问道。
楚潇也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说道:
“不是你们西楚要求本王出使的吗?南梁要是不答应那就只有和你们开战了,本王不忍两国百姓遭受战火的摧残,这才答应出使。”
还没等项弘言说话,楚潇又继续冷笑道:
“倒是你们西楚,赌得起输不起?如此言而无信,真不怕天下人耻笑?”
项弘言惭愧地笑了笑,随即解释道:
“王爷对此事不满是应该的,毕竟的确是我西楚违背了赌约,但此事和我父皇没有任何关系。”
这让楚潇看了他一眼,只是冷笑了一声。
项弘言继续解释道:
“当听见项婷输给你做妾之后,父皇是挺愤怒的,但还没有愤怒到要违背赌约,毕竟愿赌服输,我西楚的君王不是那种赌得起输不起的人。”
楚潇静静地看着他。
“是项婷的兄长,也就是如今的二皇子,他不接受这个结果,伙同不少大臣向父皇施压,父皇也是无奈之下才做出那样的决定。”
项弘言继续说道。
“你看本王像是个傻子吗?君王被二皇子伙同大臣们施压,难不成他二皇子的能力要大过西楚皇帝了?”
楚潇很是无语,这话鬼才会信。
“弘言这话千真万确,二皇子的母亲是当朝丞相的妹妹,而西楚朝堂如今的局势就是丞相一家独大,由他带领百官给皇上施压,这的确很棘手。”
一旁的李逢春跟着解释道。
西楚朝堂的局势楚潇不怎么清楚,但李逢春都开口了,那他就姑且相信一次。
“王爷,这真不是我西楚输不起,而是二皇子要为他妹妹出口气,此刻项婷没有回来,估计他已经得到消息了,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找上门来。”
项弘言继续说道。
楚潇没有说话,不管项弘言说得再多,那都是一面之词。
“但是我可以帮助王爷,起码帮助王爷在见父皇之前保住一条性命,我也就跟王爷明说了,我和二皇子一直不对付,彼此都是储君争夺的最大威胁。”
项弘言说道,很希望楚潇能够给他一个答复。
“六皇子,你怕是搞错了吧?我是南梁王爷,不是西楚的王爷,这里是西楚,我拿什么帮你?就凭我带来的这些人吗?”
楚潇问道,不过他是在装糊涂。
项弘言笑了笑,随即说道:
“王爷先听我说,以王爷你的才能在西楚,必定也能做出一番成就,地位甚至比在南梁更高,父皇其实也挺看重你这样的人才的,只要王爷愿意,爵位一定不会比西楚的低。”
一旁的刘体仁和高峰直接不敢说话,这不是明摆着要叫楚潇投靠西楚吗?
“投敌的事情本王还做不出来,身为南梁的王爷,本王有的是骨气。”
楚潇冷哼道,在来之前他想过任何可能,但就是没想过投敌。
“这并不是投敌,想必王爷你自己也看明白了,南梁为了自己的安危,全然不顾王爷你立下过多大的功劳,说把你卖了就卖了,这样的朝廷还值得王爷效忠吗?”
项弘言说完便看着楚潇,见楚潇不说话,他又继续说道:
“若是放在我西楚,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像王爷这样的人才,我西楚必定重用袒护,不会寒了有功之臣的心。”
楚潇摸了摸下巴,说道:
“你所说一切都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和片面猜测,等本王见了西楚皇帝之后再说吧!”
这让项弘言心中一喜,好歹还是有一点希望的,他点头道:
“王爷放心,父皇不止一次提起过你,说你年轻有为,只是生在南梁只会埋没你,若是在我西楚,必定给你更为广阔的天空。”
楚潇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说道:
“听六皇子这样说,本王倒是挺期待见到西楚皇帝的那一刻了。”
项弘言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不出意外的话,父皇在明日早朝就会召见王爷进宫。”
李逢春见状便说道:
“楚先生,此次多有叨扰还请见谅,我们就回了。”
他深知一个道理,有些话一旦说多了只会给对方带来反感,更何况他们还是贸然前来,楚潇能给个笑脸已经很不错了。
“体仁,帮我送一送李先生和六殿下。”
楚潇说道。
随后刘体仁便将两人给送了出去。
“看来这西楚的储君之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不然这个六皇子也不会这么火急火燎的来找王爷您。”
高峰在楚潇旁边说道。
楚潇翻了个白眼,说道:
“找我有个毛用,我有那个实力?我要真有帮他坐上皇位的实力,那我就不帮他了,自己当皇帝不香吗?”
这让高峰一愣,惊叹楚潇连这样的话都敢说,但转念一想,楚潇还说得挺有道理的。
只是这边项弘言才走,那边接着又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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