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楚水眉头轻扬, “好大的威风。”
“我还以为你们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这一看,不是刚刚开台时候的左边那两个群舞嘛。”
倒不是瞧不起群舞的意思, 若是普通群舞薄楚水还记不住人脸。只是正巧, 他们俩今天的脚步稍微落后一点,在队列之中显得极为明显,成功吸引了薄楚水注意。
这一男一女皱着眉头,脸色不变,语调倨傲, 显然没有把薄楚水的话放在心里, “你出不出去, 不出去我就要叫安保人员来了。”
薄楚水一笑,他眉目轻敛, 似有无奈, 从兜里缓缓拿出自己的证明, “可是我有参观牌,你要怎么赶我出去?”
他没等这两个人回答便面色一变,冰冷的面色中是锐利刺骨的寒意,“所以,谁给的胆子让你们两个在这里乱嚼舌根,还编排主舞?”
这还只是被他听到的,要是没有被他听到的呢?那又有多少?一个个看着没什么,私底下却是龌龊思想,黄谣也是能随便编的吗?
那个男人上前一步, 嗤笑一声, “关你什么事啊?你跟他什么关系?还不会也是和他上了床……所以听了这话才这么不高兴吧?”
他拖长了声音, 猥琐意味明显。
“没少给你带绿帽子吧?”
夏玉青愤怒的声音忽然从门外响起, 他素来笑面待人,但此刻却一反常态的阴沉起了面色,一双杏仁眼微微眯起,眸中的寒光紧紧盯着对方不放,“刘立郁,你说什么呢?”
夏玉青刚刚下台就被经理告知有人来找,随口问了几句相貌特征之后,他便立刻知晓——薄楚水来了。
顺着经理说的去了训练室,却不想猝不及防听到薄楚水维护的话,夏玉青顿时一怔,只感觉骤然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下,撞得胸腔发麻,让他反应不过来其他。
还没等他开心多久,就听见争执愈发严重,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有个“也”了。
他和谁上过床,他怎么不知道。
夏玉青知道自己不是人民币,舞团里肯定有看他不顺眼的,但也没想来还会有这么恶心的。
可真能编啊。
他黑着脸踏进训练室,心中嗤笑。
薄楚水听到夏玉青声音一怔,他直起身子,从斜靠的门板上起来,下意识伸手想要安抚对方,不要为这种没有意义的人生气,“你怎么来了?”
夏玉青攥住薄楚水伸过来的指尖,温言细语,抿着唇低声道,“我来找你,”
刘立郁冷笑一声,反正已经撕破了脸,他也不怕再说什么得罪人的话,“就这还说你们没一腿?我说的本来就是真话。”
夏玉青侧身微转,面上是冰冷的笑意,“这是我正儿八经的男朋友,闭上你的脏嘴。下次再让我听到……”
他仿佛恍然大悟,一双柔和的杏仁眼盛满了火气,语气冰冷,“哦,没有下次了,刚才的话我已经都录下来了,到时候也会交给团长定夺,希望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你。”
刘立郁面色一变,“吓唬谁呢,你以为你是谁?还能指望把我开除?”
薄楚水听这这话都没忍住发笑,他的指尖轻拍在手机上,戏谑中带着高高在上的冷酷笑道,“钞能力可不可以?我给舞团捐一百万,就要求获得一个公正的结果,我想团长不会拒绝的。”
拿钱砸人谁不会,况且他这个也能算是恶人自有金钱磨?
008暗自腹诽,有钱真是了不起,宿主太硬气了。
成年人的世界法则残酷又现实。至少刘立郁知道,团长肯定不会拒绝这个机会,尤其在他本就是过错一方的情况之下……
夏玉青听了这话,也是一怔,他下意识直愣愣地抬头看了薄楚水几秒,似乎是第一次体会到被人当面维护的感受。
他骤然低下头,周身气焰尽然消失,乖乖站在一旁,欲盖弥彰地看向地面的景色,装作并不在意。
事实上除了光洁的瓷砖一无所有,但是这样的光面却好像正好能够映射出他带着绯红的耳根。
薄楚水眉头一挑,还在继续咄咄逼人,“怎么样?你觉得,团长会同意吗?”
刘立郁面色煞白,他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就想从门口出去。傻子才回答。
他身后那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女人也垂着头,没敢作什么幺蛾子,跟着后面赶紧跑了出去,就跟后面有鬼在追一样。
编了这么多次,这次真是点背,被正主撞见了。
薄楚水也不在意这两个家伙,眸底划过一丝冰冷的弧光,没再做什么阻拦,反正名字相貌都记得,后果也少不了他们的,下次怕是再也不用见到了。
指尖还是夏玉青冰凉的掌心,他低头想说点什么缓解气氛,却正好看到到对方的侧颈飞快地染上一片薄薄的绯色,甚是动人。
夏玉青恰好也在看他,对上薄楚水视线,下意识地向后一缩,面色红润,眼眸带光,丝毫没有之前的气势汹汹,“怎,怎么了?”
语调缓缓又带着一股带着痒意的缱绻缠绵。
挺甜的。
不过薄楚水还是挺好奇夏玉青之前的状态,和平日里面对他时完全是不一样的态度——自信,又有气焰,倒是和舞台之上的时候有几分相似。
他的指尖顺势上移,摸到夏玉青手腕握住摩挲着细腻的皮肤,带着几分好奇问道,“你不怕团长不罚他们?”
夏玉青一笑,下巴轻扬,语气平淡却难掩骄傲,“他们才比不过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小短短(认错)
宿舍养的小鸟去世了呜呜呜给它办了一个小葬礼,才养三天呜呜呜
可怜的鸟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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