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闻言,李源顿时如遭雷击。
他抓起那士兵的衣领,怒目而视,“你可看清楚了?!”
士兵吓得满头大汗,频频点头。
李源把士兵推到一边,外衣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到城楼上去了。
城楼下。
路远蘸着凉水的鞭子,一下又一下抽在那郡主身上。
郡主火辣的身材,被路远折磨得鲜血横流,然而此时路远没有心情怜香惜玉。
李源见此,眼睛顿时红了,这可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他的掌上明珠,竟被如此折磨。
这比用刀子扎他心都疼。
晋王郡主涕泪横流,阵阵惨叫,“父王救我!救我父王!”
李源捏紧拳头,“路远!你想怎样!”
“想怎样?”
路远挥了挥手,小武和曹山分别拿着鞭子走上来,随后二人的鞭子分别落在郡主和世子身上。
路远眸光冰寒,冷笑道:“你说想怎样,难道晋王的家人是家人,本驸马的家人就不是家人吗?”
“只要你放了本驸马的家人,本驸马就放了你的儿女和老娘,否则本驸马就玩死他们!”
李源冷哼一声,说道:“那你就打错算盘了,本王是不会放了的,除非你投降。”
路远心道,老小子你跟我耗着。
好啊,看谁耗得过。
路远指着那边的一个老妇,“来啊,把那老太婆,一刀刀给本驸马剐了,要割足三千六百刀。”
路远话落,有士兵就拿着小刀,熟练地在老妇胳膊上割了一刀。
啊!
老妇一声凄厉的惨嚎,响彻云野,令晋王李源头皮发麻。
“算你狠!”晋王李源一拳砸在城墙上,目赤欲裂,“路远!你给我住手,本王答应你的请求!”
路远摸了摸鼻子,笑道:“李源,除了他们,本驸马的两个大舅哥你也得给本驸马放了,否则本驸马先强了你女儿。”
“放!全部都放!”李源急忙吼道。
但李源的心中,已经吃定了路远。
等到路远把他家人放了,他马上就让六十万大军倾巢而出。
区区十万黑龙军,拿什么阻挡六十万大军?
到时,路家要亡,武国要亡,天下终归是他的天下!
不多时。
上京城城门打开,两辆马车从里面缓缓驶出。
片刻,就来到了路远面前。
前面的马车里,是路天明,莲儿,萧依然,还有尤梦。
后面的马车里,是萧策和萧绎两人。
几人除了路天明和萧绎身受重伤,其他人都并无大碍。
萧依然和尤梦下来马车,一同扑进了路远的怀里。
两团柔软入怀,馨香入鼻,两只小粉拳砰砰砸胸口,路远着实有点受不住。
“停停停,一会把为夫砸死,让你们都当寡妇。”路远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尤梦嘟着嘴,气恼道:“那老王八蛋,居然敢打我。”
路远松开二女,说道:“你们回营帐休息,这一巴掌,为夫来帮你讨回来。”
话落,路远衣摆一甩,帅气地翻身上马。
“他好称头哦。”尤梦看着路远的背影,花痴地笑道。
李源望着下方,沉声道:“你要的人,本王已经放了,现在你也该兑现承诺了。”
“晋王放心。”路远拿着大喇叭,对着李源,“本驸马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说到这,路远眼眸忽然冰寒无比,“一定,给他们留一具全尸!”
“都给本驸马宰喽!”
路远一声令下,几名拿着大刀,噗嗤一下就把绑在木桩上的人给砍了。
三个人的脑袋,滚落在地,鲜血潺潺。
李源见此,浑身颤抖不已,眼眸腥红如血。
“路远!”
“你!”
噗!
李源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路远,你竟然玩我!”
路远面目狰狞,仰天长啸,“李源,你活了一大把年纪,难道不知道人心难测,不可轻信吗?”
“和你这种人讲信用,除非我有病。”
“路远!你找死,本王必将你碎尸万段!”李源阵阵怒吼,响彻天际。
李源犹如疯魔一般,已然方寸大乱,“全军出击!将路远碎尸万段,出击!出击!”
路远大手一挥,“撤军十里外!”
随即,路远率军立刻撤退,与此同时晋王的六十万大军,从上京城内蜂拥而出。
十里外,小武带着百十来个公主府的护卫,已经支起红夷大炮,只等着晋王大军进入射程内。
小武把人员支配的很好,有的拿着火把等着点火,有的抱着炮弹准备填充。
少卿,路远率领大军,距离小武已不足五里。
而后面的晋王追兵,距离小武他们还有十里,正好是红夷大炮的射程范围之内。
“开炮!!”小武大吼一声。
紧接着,十几门红夷大炮,顿时被引燃。
砰!
砰!
砰!
不多时,十里开外顿时火光冲天。
阵阵滔天巨响,仿佛能炸开这天,裂开这地!
接着,小武没有停下来,继续指挥填充弹药,继续开火,反反复复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每一个炮弹落在晋军之中,都会砸出一片的血肉飞溅。
只见战场上,血腥可怖,肢体乱飞,惨不忍睹。
那震天的巨响之中,还惨杂着晋军的哀嚎、惨叫之声。
狂轰滥炸中,晋军完全犹如惊弓之鸟,瞬间乱作一团,失去战斗力。
“这是什么东西,好恐怖!”
“对面的军队居然可以引雷!”
“这这这,是神兵天降,我们不是对手!”
“啊!快逃!快逃!”
城楼上的晋王李源见此,也是脸上煞白,骇然不已。
他没想到,路远手中竟有此神物。
他也不清楚是什么,反正阵阵虎啸龙吟的声音,还能喷火。
当真是路远请来的天雷?
与此同时,路远见晋军已是一片大乱,立马下令反击。
小武和路远非常默契,见路远下令反击,立刻停下了手中的炮火。
田忌手持长刀,带着黑龙军杀了回去。
黑龙军已经闲置多年,没有上阵杀敌,这多年来他们始终没有放下训练。
就等着有一天,能再次上战场拼杀。
他们手中的茅,手中的刀,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