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林的脑袋异常清醒,不假思索道:“我信乔美人!徐浒,你的为人我已经看清了!日后不要来纠缠于我!”
乔知知弯腰在他身上摸索了一番,找出他的钱袋子丢给周林林:“这些钱当作是你还给林妃的。”
“你!那是我的钱!”徐浒挣扎着想起来,却被乔知知牢牢地踩在地上。
“你拿了林妃多少?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乔知知的脚一用力,徐浒便觉得胸口呼吸不畅。
周林林看了眼钱袋子,里面的钱还真不少,看来他不是没有钱。
“美人,放了他吧!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周林林神色悲伤。
“你确定这么放了?”
“林林,我就知道你还是在意我的!”
乔知知不想听徐浒那聒噪的嘴,直接一巴掌抽了过去:“闭上你的臭嘴,再多说一句,我割了你的舌头!”
徐浒看到了乔知知眼中的杀意,吓得捂住了嘴。
“美人,娘娘也是被逼无奈。”流云道:“我们没办法对他如何,若是将他绳之以法,娘娘的声誉势必受损,如果我们动用私刑,美人也会受牵连。”
流云是了解周林林的,一方面是心软,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和徐浒的关系。
宫里的嫔妃一旦传出和其他外男有接触,那么这一辈子就算是完了。
乔知知本就是路过,管了一手,既然周林林不想追究,她便没有继续为难徐浒的道理。
路都是自己选的。
她收起脚,徐浒赶忙爬了起来。
“林林......”
“你走吧!”
见周林林神色决绝,徐浒瞪了一眼乔知知,往门口走。
“等等!”乔知知叫住他:“此事,若是你多嘴传了出去,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徐浒浑身一僵,感受到来自乔知知的威压,心里惶恐了几分,然后跑出了屋子。
“乔美人,谢谢你。”周林林心有余悸道。
“不必谢我,不过这个徐浒心思远不止于此,你日后还是要小心。”
“嗯,我知道。”
周林林心如死灰,只想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
徐浒离开后,满心的不甘。
没了周林林这么一个钱袋子,日后他的日子只会更憋屈。
朱颜整日对他非打即骂!
他必须找到下一个冤大头。
途经一处偏殿,殿内装饰华丽,一看就是贵人住的地方,徐浒躲在暗处四下看了看。
宫内的宴席还在继续,宫女和太监忙忙碌碌,没什么人注意到徐浒。
他趁机溜进了偏殿里。
这偏殿本来没人居住,所以殿内没什么宫女太监守着,是太后收拾出来给杜朝华准备行事的。
徐浒躲进了内殿,眼睛便被屋内的名贵摆设吸引了。
-
宴席上,沈肇年昏昏欲睡,脑袋有些眩晕。
“陛下,您是身子不舒服?”朗都问。
“无碍。”
秦漪趁机贴过来:“陛下若是不舒服,臣妾扶着您去休息如何?”
太后朝着杜朝华递了个眼色。
杜朝华走过去,将秦漪挤到了一边,目光灌满冷意。
秦漪心有不甘,但不敢和她硬碰硬。
“朗都,去膳房给皇帝端一些安神汤来,想必,皇帝是累了。”太后开口。
朗都无法拒绝,只得应声离开。
沈肇年身边无人守着,杜朝华便趁机扶着他:“陛下,您累了,臣妾带您去休息吧。”
药效发挥了作用,沈肇年只觉得头脑间混沌不堪,眼前的景象跟着晃动。
他神志模糊地跟着杜朝华站起来,由着她搀扶离开。
乔知知从周林林那里离开后,被不屈不挠拦了下来。
“你们怎么出现了?是有什么危险吗?”
“美人没有危险,但是陛下有危险!”不屈道。
“沈肇年有危险,他不是有暗卫吗?”
不挠道:“是陛下身边的暗卫来告诉我们,只有美人能救陛下!”
“少来,你们这些暗卫武功高强,你们都对付不了的人,我如何能应对?”
“美人,此人,我们真的对付不了!”不屈有些焦急:“是华妃娘娘,她好像给陛下下了药,正带着陛下去偏殿呢!”
乔知知脸色微变,嘴硬道:“与我有什么干系?”
“若是华妃娘娘有了身孕,美人的地位堪忧啊!”不屈道。
乔知知背过身去:“什么地位不地位的,我才不在乎!”
她扔下一句话便朝前走,走了十几步,又停了下来,握了握拳头,折了回来。
“他在哪儿?”
不屈不挠顿时松了口气:“正朝着养心宫旁边的偏殿中去。”
乔知知暗骂了一句:“真是欠他的。”
看她飞奔而去的身影,似月偷笑一声:“美人真是口是心非!”
偏殿中,徐浒正摸着一只花瓶,门外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他连忙藏到了床榻下面,捂住了嘴。
杜朝华扶着沈肇年躺在**,媚眼如丝:“为了龙嗣,臣妾只能这么做了,陛下莫要怪罪臣妾。”
说罢,她便开始脱衣服。
外衫刚落下,门外便有人喊:“走水了走水了!”
杜朝华眉头一皱,跑出屋子去看。
几个宫女正拿着水桶朝着同一个方向跑去。
“怎么了?”杜朝华问。
一个宫女回答:“娘娘,走水了,您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小心火势殃及到这里。”
杜朝华咬了咬牙,回头望了一眼屋内。
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错过了,还不知要等多久。
而且,为了不影响她的好事,她连巧怜都没有带过来。
“本宫跟你们一起去看看。”
杜朝华前脚刚走,乔知知便溜进屋内。
“沈肇年!你又欠我一次!”
言罢,她扛起沈肇年飞速离开了屋子。
床下的徐浒,听到了全程,也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沈肇年被带走,**便没了人。
第一次进来的那人应该是宫里的妃子。
后面这人听声音像是乔美人。
若是他此时躺上去,和那妃子发生些什么,岂不是多了个把柄?
而且,那人也只是想要个龙嗣,怀谁的不是怀?
思及此,徐浒偷偷露出脑袋往外看,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这正合他意,他起身去吹灭了房内的烛台,然后脱了衣服躺在了床榻上。
这次若是能成功,他日后必定不会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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