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关她什么事
得到凌逸墨的一句称赞,风莫妍觉得自己辛苦这么久做的这顿饭,值了。
凌逸墨先动了筷子,随后,大家便也开始吃饭。
风莫妍坐在凌安阳的旁边,刚拿起筷子,才发现少了一个人:“咦,安娉哪儿去了?”
这么长时间,虽然凌安娉沉默寡言,她们交流的不多,但只要和凌安阳在一起的时候,几乎都能看到凌安娉的身影,久而久之,就是不常说话,彼此也已经熟悉下来。
“对哦,皇姐说去后厨看看你,怎么你没看见她吗?”凌安娉一脸疑惑的问道。
经风莫妍这么一提,大家似乎才注意到,凌安娉从说去后厨看看,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没有啊。”
风莫妍摇头:“我一直在后厨,没看到安娉进来啊!”
“奇怪,那皇姐去哪了?”
正说着,凌安娉却突然出现在了门口,朝着里面慢慢走来。
“皇姐?”
看见她从饭厅外走进来,凌安阳更加疑惑:“你不是说去后厨吗,什么时候跑到外面去的?”
“本来是准备去后厨,可不知怎的,突然肚子有些不舒服…”
所以去了哪里,自然不用再说的太明白。
原来,是去如厕了。
凌安娉缓缓走到餐桌,在风莫妍的旁边坐下。
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但不是很明显,如果不注意看,大概都不会发现,苏染坐在她的正对面,所以一抬头,便能清晰的看到她的脸色。
她光洁的额头上,隐隐有一层密密的细汗。
“安娉,你好像不太舒服,用不用我帮你看一下?”苏染状似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听见她的话,所有人担忧的视线都看向凌安娉。
凌安娉柳眉微微一紧,立马说道:“刚刚肚子是有些不舒服,现在已经没事了,谢谢皇嫂的关心。”
苏染没再说什么,作为大夫,有没有事她当然能分辨出来,不过人家自己都说没事,她又何必管那么多。
其他人听见凌安娉这么说,便放心下来,凌逸墨也没有多问,他虽然平时就不多言,可今天似乎格外的沉默。
一时间,大家都在安静吃饭,谁也没有说话。
同在一桌吃饭,每个人的心境却是各异。
除了凌安阳和风莫妍,俩人脸上一直带着笑,似乎心情好的不能再好,剩下的三个人,苏染的脸色很平静,虽然看不出喜,但也看不出别的什么情绪,凌逸墨就更是面无表情,眸色幽深,至于凌安娉,是个存在感很低的人,她安静下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很快,一顿饭吃完。
凌逸墨终于开口,低沉的声音淡漠中隐含一丝关心:“安娉,既然肚子不舒服,你跟安阳今晚就别回宫了,在王府住下吧。”
说完,他起身,离开。
“哦。”
凌安娉抬头,眼神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又立马低下去,声音温柔:“知道了皇兄。”
凌逸墨走了,苏染也准备离开,红唇微微一勾,淡淡说道:“莫妍公主,谢谢你今晚的饭菜,味道很不错。”
随后也起身离开。
“王妃姐姐客气了。”风莫妍在她身后道了一句,声音里透着愉悦的笑意。
苏染走出饭厅,看见凌逸墨就在前面不远,萧腾也在那里,不知道在跟他说些什么,说完以后,凌逸墨脸色顿时一沉,两人匆忙离开。
“惜月。”
苏染唤了一声。
刚来饭厅时,见饭厅那么多人,惜月便没有进去,而是一直守在饭厅外面。
“公主,怎么了?”
惜月见苏染盯着那边看,心下了然,便主动说道:“那位将军在那边等了好一会,原来是在等王爷啊,”
“等了好一会?”
萧腾穿着铠甲,惜月说的那位将军必定就是萧腾,苏染不禁有些疑惑,看他们二人说话的神色,一定是什么要紧的事情,那萧腾为何不直接进去找凌逸墨,而是一直在这等着?
算了,关她什么事。
“我们回去吧。”
“哦。”
……
长易阁,书房。
凌逸墨眸色冰冷,浑身透着冷厉阴沉的气息,视线在房间内细细扫了一遍。
身后,萧腾肃然道:“爷,属下已经大致检查过,除了翻动的迹象明显,没有丢失任何什么。”
所以,他才没有立马打扰爷吃饭,而是一直等在外面,等他出来,才禀告与他。
凌逸墨确定没有丢什么重要的东西,脸色略微缓和,声音冷峻:“可有看清来人的相貌?”
“没。”
萧腾摇头,回想了一下又道:“那人浑身上下隐藏在黑纱之中,别说脸,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不过,属下打了他一掌,感觉他的骨骼很小,如果不是女人,那也一定是个身材矮小的男人。”
“连你都抓不住他,功夫一定不弱。”凌逸墨说道。
“爷,其实,属下觉得他的功夫倒也一般,但他动作特别溜,根本抓不住,最重要的是,属下感觉他对这里很熟悉,否则也不会逃的那么快,一转眼就找不到人了。”
说起来,萧腾也是十分气恼,眼看着明明已经抓住他,下一瞬竟然又逃出了自己的手掌心,简直滑的不行。
还有打的那一掌,自己可是用了全力,但打在他身上却像是有一半打在了棉花上,而他只承受了一半,不然,他肯定早就当场倒地不起,又怎么会成功逃走。
闻言,凌逸墨凝眉,沉声道:“把月弑从赤心营调回来,时刻盯着书房。”
自从寒擎叛变,赤心营的影卫折损过半,这件事后,凌逸墨表面没再做什么,其实却早就命月弑在暗中培养一批新的影卫。
这么长时间,应该也快结束了,如今月煞只管看着苏染,府内其他的安全,确实太过松懈了,那些府卫兵,只能挡挡表面,遇到十分厉害之人,便有如虚设。
“是,属下这就去办。”
萧腾说完,转身快步离开书房。
凌逸墨走到墙壁前,墙上挂着一副风景图,他将那幅图从墙上取下来,画挡住的那部分,表面看不出什么,但他修长的手指在某一个地方轻轻摁了一下,那块墙壁便突然伸出一大截来。
伸出来的部分是一个木匣子,里面装着一个烫金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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