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四人行记实(二)
潋滟的身子被亥勍抽高了些,自己无所遁形的下腹已经靠近了亥勍的脖子,那处诱人的形状支楞起来,亥勍只一低头,就看到了哪胀的小包包。
亥勍凑近那处可爱的小山丘笑了笑,鼻息喷在了潋滟的地方,那小东西又胀大了一些。
“亥!”潋滟短促叫了一声,绷紧了被亥勍举着的腿,脖颈处微微泛着。
“不急!”亥勍轻声说到,一张嘴咬住了潋滟的小肚脐,舌头在那四周打着旋儿转了转才往移了移。亥勍宽大的手掌捧住了潋滟的臀部,顺势将那松垮的裤子也剥了些下来,半个雪白的山丘露了出来,潋滟又冷得缩了缩身子。亥勍此刻一下子含住了眼前的那个翘生生的小东西。
“呀!”潋滟绷紧身子,口中发出愉悦的叫喊,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亥勍的肩膀,手指都恨不得戳进那肌肉之中。
男人的舌头在自己的那处弄,潋滟不自觉地扭了扭腰部。已经两月未曾**的身子受不住这种刺激,循着往昔的感觉开始绽放开来。
“嗯!`````”听着潋滟那鼻音带着弯儿,亥勍知晓少年动情了。他也浑身烧的难受。此刻少年的腿已经自动地缠住了亥勍的腰,柔韧的身子款款摆动着。“亥!亥!”
粗糙的大手顺着潋滟的背部滑到两瓣小丘之间,先是在股沟之上画着圆圈转动了几下,潋滟的声音一下拔脯弓起了身子,动了两动。亥勍微微一笑,知晓此处应是潋滟的地带,于是那手指就在那处不停地折磨着春情勃发的少年。少年莹莹的大眼中沁出雾水,娇艳的红唇地开合着。不一会儿,前面翘立的东西吐出透明的汁液,沾湿亥勍的胸膛。
潋滟短促地叫了一声,瞬间放松了身子,连忙羞怯的想去为亥勍擦拭。亥勍抓住了他的手,抱着他的腰一扭身,潋滟的背部已经转到了亥勍的跟前。
亥勍一手托着潋滟的腰,一手扳着潋滟的肩膀支撑住他,潋滟回头祈求似地看着他,浑身热气沸腾,汗珠子也渗透皮肤冒了出来。潋滟的前方,方才发泄过的小东西半蜷缩在一起,前端还滴着水珠。
亥勍将潋滟的雪丘往上抬了抬,正好举到自己眼前,他凑上嘴唇,又在那处潋滟的带弄了几下,潋滟一下子就绷紧了身子,小东西也怯生生地挺了起来。
“亥,先生!呜呜”潋滟焦躁地低泣着,更加引得亥勍是怜惜起来。舌尖一挑,顺着股沟就一下子戳进了那山丘之间的谷地中,寻到那凹陷之处,打着圈描画着那里的形状。
“啊!``````不,不!”潋滟扭动着身子躲着亥勍的攻击,太直接了!他受不住的!
亥勍紧了紧大手掐紧了潋滟的纤腰,又往自己跟前送了送,舌尖顶开花苞,刺进花道中,潋滟更加受不住地急叫一声。
马车陡然颠动一下,那刺进花道中的舌头又灵巧地往内钻了钻。
“嗯!——”潋滟往前倾了倾身子,雪臀摆动了两下又往回坐了坐。他知晓如何让自己快乐,动作也大胆起来。“亥!嗯!——”潋滟无意识地了红唇,转向身后可怜滴望着亥勍。
亥勍深邃的眼中隐忍着熊熊的,他不想伤着潋滟,所以花了如此长的时间来为潋滟做足。看到潋滟求欢的眼神,亥勍也有些绷不住最后一丝理性了。
“滟!可以了吗?”亥勍粗噶着嗓子问道。
潋滟呜呜低泣着摆动腰臀,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亥勍如同得力令,马上将潋滟放倒在厚厚的衣服上,抬起了少年细白的大腿,露出那**红艳艳的私密之地。
为了潋滟的身子着想,亥勍又伸了一指前去那处确认,未料刚一触及,那花儿吐露着妖艳的芳华张开一个小孔,将亥勍的手指头吸了进去。
热烘烘的!
亥勍搅动了手指,发现那里已是湿滑一片,他的小潋滟早已做好了准备了。
亥勍抽回手指,掏出自己的东西,紫红的男物弹跳着从裤中显露出来。潋滟眉目生情敌看着那会让他尖叫的东西,了红唇。
捞起潋滟的两腿,将他们左右架在自己的肩上,亥勍渐渐俯下身子,密密合合地与潋滟重叠在一起
经过了种种的磨练,这两个有情人总算是真正的结合了。马车内一车的热浪滚滚,车外酷寒奠气也侵扰不了他们分毫。
马车刚一下了山道,转了两个弯,前方带着马的交子突然高声叫了起来,“鹤公子?”
亥勍将怀中安睡的潋滟轻轻地放在袍服上,自己掀开帘子的一角,钻了出去。
山道之旁也有一辆锦缎马车,鹤声骑着高头大马立在车道旁,满目的喜色在看到亥勍时稍稍淡了一些。
“亥兄!原来你比我还早!潋滟儿呢?”鹤声看向了马车。
“他睡了!”亥勍轻声说到。
鹤声一脸的明了。“亥兄总算是得偿所愿了。骸”鹤声翻身下马,走向了潋滟所在的马车,一跃而上,从另一旁钻进了帘子。
亥勍也不多言,他想了想也又回到了车内。
狭小的空间一下子多了一人之后,更加拥挤了。鹤声见潋滟满脸的满足慵懒地躺在车内,心底稍稍阴沉了一下,随即自我安慰地别开了眼。
“亥兄未免太过孟浪,如此环境,伤着潋滟儿该当如何?”鹤声不满地问道。
亥勍直视鹤声,“若不是鹤兄与谢兄百般阻挠,亥某也不至于如此急躁!你们忘记当初我们的约定了吗?大家同是潋滟的爱人,均是平等。你们百般刁难,置我亥勍于何地?”
鹤声面对亥勍的指责丝毫不显惭愧,“潋滟在你‘亥家堡’你与他相处的时日比我们要多的多,我俩也是百般不平呢!”
亥勍冷哼一声,“鹤兄就不怕我也出阴招,你也知潋滟在我府上,若我在堡外存心阻拦二位的话,慢说‘亥家堡’,就是夹云山你们二位也休想踏进。如今,我亥勍是百般为潋滟着想,你二位却不守约定,暗中捣鬼,别逼我也出招儿!”
鹤声向前直立起身子,瞪大了眼睛盯着亥勍。
亥勍也皱紧了眉头,虚迷着眼睛斜视着鹤声——
“嗯?鹤?”潋滟转了个身子睁开眼睛刚巧看清了鹤声的脸。他低声叫了一声。
鹤声连忙收回视线望向潋滟,笑容灿烂。
潋滟意识到自己方才与亥勍的情事定是让鹤声撞见了,有些为难地缩起了肩膀,偷偷看着眼前这一左一右两个盘膝而坐的大男人。
“潋滟儿不高兴鹤声来吗?”鹤声委屈地说着,脸也沉了下来。
“不,不是!”潋滟连忙欲坐起身来,“我,我很高兴!”说着,他看了看亥勍,亥勍并未改变脸色。
鹤声一听此话,“真的吗?”一把搂住潋滟,将他揽进自己怀里,“潋滟儿如此说我真高兴!”说着,在潋滟的脸蛋上狠狠地啜了一口,然后示威地看向亥勍。
亥勍仍旧面不改色,只是这放在身旁的拳头微微地握了起来,又慢慢松开了。
鹤声眼尖底发现了这一幕,他眼珠一转,干脆将潋滟一把抱在自己的身上,搂着潋滟的全身,亲昵地摇摇晃晃。
潋滟此刻被迫与亥勍面对面了。潋滟的脸都羞愧红了。想想方才他还在亥勍的怀里哭泣,此刻又被别的男人亲热地搂抱着。
潋滟在心底为自己的无耻自责着,但他又不能推开鹤声。
亥勍见潋滟低垂着头,耳朵都羞红了,知晓潋滟心中做何担心,他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很和蔼,柔声说道,“潋滟,我先出去驾车,别在意!鹤兄!我们之间的事不要为难潋滟!”
鹤声松了松手,笑着说到,“亥兄多虑了!我怎么舍得让潋滟难过?”为了证明似的,他又在潋滟的脸上印了一吻。
亥勍移开了视犀转身钻出车内。
潋滟稍稍松了口气。鹤声也发觉潋滟一下子放松了身子。他当即微蹙眉头,看来方才是他做错了,他一心只想气气亥勍,未料到会让潋滟不自在。看来,这明争暗斗都不能让潋滟难堪呐!
“对不住啊!潋滟儿!”鹤声搂着潋滟,闷闷地将头埋在潋滟的脖子上小声说着,“我不是想让潋滟难堪的!”
潋滟原本还为难的情绪一下子被鹤声的这话给化解了。他摇了,“没事!是我不好,你们都是好人!”
“那,潋滟儿!鹤声来这几日,你可要好好陪我哦!我好想你,每日做梦都梦到你,过完冬至,你跟我去牧场住两月可好?”
鹤声着潋滟的肩膀,语气又是委屈又是期盼。
潋滟想了想,也是!他不能老是呆在亥家堡,这样对鹤声与谢聿桢都不公平。毕竟亥家堡是亥勍的地盘。
“潋滟也想去牧场住一段日子呢,等晚间我们一同商量一下可好?”潋滟靠在鹤声的怀里如此说到。不是他不答应鹤声,这种事还是要大家共同商量决定的,这才是一家人相处的方式。
“我不管!潋滟今晚一定要陪我!”鹤声凑到潋滟的耳边轻轻吐气道,“我可是忍了两月之久了!”
潋滟脸一下子绯红了。鹤声死缠着他不停地说着,弄到最后潋滟不得不答应了鹤声的要求。
谢聿桢还没回来呢!不知晓,他,会不会闹别扭啊!幸亏亥捷足先得一步,若不然,今晚这冬至夜可着实不好分配呢!
天色已接近酉时末,马车才到达‘亥家堡’的地界。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亥勍在马车上燃起了风灯来照明。刚穿过沼泽地,就见前方一片火光,那火光闪烁着往亥勍们扑了过来。
待那点点火光稍近,他们听到了马蹄声。
“莫不是谢聿桢?”鹤声刚开口说了一句,远处就传来了爽朗的笑声,“潋滟!是你么?”
不是谢聿桢又是何人?
潋滟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意,他们真的都回来了。这个冬至,怕是他有生之年过的最温暖的冬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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