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了,纪鸣川都给我介绍过了。”
两人说话间,其他人都激动地迎上来,白鹤渡离开那么久,他们都半年多没见了!
今天能出现在这里的,都是得到白鹤渡承认的人,白鹤渡态度就比之平常随意了一些。
“九哥简直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之前怎么说的?对女人没兴趣!我还以为九哥要一辈子打光棍呢!”
“谁能想到啊,到头来九哥竟然是我们之中第一个结婚的。”
“九哥是怎么遇到小嫂子的?”
说到这个话题,众人都很感兴趣,连秦淮之都将目光投了过来。
同时众人也是真的好奇,白鹤渡什么性子,他们最了解不过了,他们这位小嫂子,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竟然能把鼎鼎大名的白九爷都给拿下?
当然云漫夏相貌是十分出色,但只凭这点可不够,要知道白鹤渡这个身份地位,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哪怕云漫夏可能的确是他见过最美的一个,堂堂白九爷,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就沦陷才对。
然而白鹤渡并没有要和他们细说自己爱情故事的意思,他的小妻子有多好,他自己知道就够了,并不需要别人也知道。
“半年不见,都打算转行去当狗仔了?”
男人不紧不慢地一掀眼帘,众人顿时头皮一紧,哪怕好奇得抓心挠肝,都讪讪地不敢问了。
而把他们吓得不敢多话的男人,转头面向身边的女孩,整个人眉眼都柔和了下来,问她:“肚子饿不饿?想吃些什么?”
云漫夏摇头,“还不饿。”
说着要去拿面前的果酒,那颜色很好看,看着就让人很想喝的样子,她有些好奇。
只是手才伸出去,杯子就被人挪开了。
“这个后劲有些大,你不能喝,我让人给你拿果汁。想喝什么?”
白鹤渡语气温柔而耐心,却透着不容置喙的语气。
云漫夏:“……可以不喝果汁吗?”
一屋子的成年人,大家都喝酒,就她一个人喝果汁,多尴尬?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白鹤渡:“那我让人给你拿度数轻的果酒。”
云漫夏有些不乐意,她抱着他胳膊晃晃,撒娇:“我就喝一点点都不可以吗?”
白鹤渡看她,她竖起一根纤长的手指头,眼巴巴地看着他,“真的就喝一点点!”
白鹤渡失笑,温声:“好,那就喝一点点。”
云漫夏顿时雀跃起来。
纪鸣川忍不住笑道:“九哥,你这样子,知道的知道你在管老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管孩子呢!”
白鹤渡凉凉瞥他一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纪鸣川立即识趣的闭嘴,但那眼神,分明还是带着揶揄的。
其他人虽然没胆子说出口,但此时内心也是大受震撼。
没想到啊,九哥有了老婆竟然是这样的!
白鹤渡说只给喝一点点,云漫夏也不敢多喝,她拿过那杯酒,浅浅尝了几口,知道了什么味道,就没了兴趣,又把杯子放下了。
“小嫂子,过来这边玩!”纪鸣川在一边喊她。
云漫夏扭头一看,纪鸣川拉上了许白焰,还有其他几个人,坐到了另一边的桌子上,不知道是要玩什么。
她看了白鹤渡一眼,还没说话,白鹤渡就摸了摸她脑袋,“去吧。”
云漫夏就起身过去了。
她不是内敛的性格,又有纪鸣川在身边,没一会儿就和众人熟了,自然而然地融入了其中。
白鹤渡一直注视着她,见她一点不拘谨地和其他人玩得热火朝天,眉眼柔和了下,收回了视线。
秦淮之突然开口,有些兴味地说:“你喜欢的竟然是这样的?”
帝都那么多年,白鹤渡不知道拒绝过多少女人,形形色色各种类型,就没有谁打动过他。
谁知道,往扬城去一趟,竟然带回个小姑娘来。
白鹤渡又往那边看了一眼,摇头,“不是喜欢这种类型,只是喜欢她一个而已。”
秦淮之顿时讶异地看向他。
白九爷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肉麻的话?
白鹤渡面色如常,“等你遇到就懂了。”
“那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懂了。”秦淮之笑笑摇头。
那边,云漫夏无意间回头看了一眼,视线忍不住顿了一下。
这两个男人坐在一起,气场竟然有种不相上下的感觉,都是一样的强大,一样的危险,一样的让人胆颤,不敢轻易招惹。
不过在云漫夏眼中,当然她老公还是最厉害的。
她目光过于明显,那两个人突然朝她看了过来,云漫夏当即对着白鹤渡甜甜地弯了弯眼睛。
白鹤渡周身气息陡然柔和下来,仿佛坚冰融化。
“啧啧,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眉目传情’?”纪鸣川突然凑过来,欠欠地开口。
云漫夏立马回头,在他脚背上狠狠踩了一记,“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纪鸣川“嗷”地一声,惹得桌上其他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桌上气氛更欢快了。
不过其他人看着云漫夏和纪鸣川的相处,心中都是有些意外的。
九爷亲自带着来和他们见面也就算了,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男人嘛,谁能不好色?说不定这云小姐只是九爷的一时心头好呢?
但纪鸣川也和人这么亲昵,还这么捧着,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堂堂纪三少,如果云漫夏真的只是个以色侍人的玩物,那他不至于这么做小伏低。
当下,众人对待云漫夏的态度,都悄无声息地多了几分郑重。
还有人笑着对云漫夏说:“在外面我们是比不上九哥,但也是有几分能力的,往后小嫂子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找我们,不用客气!”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在场的几个人,既然能入白鹤渡的眼,那就说明他们身上有出众的地方,而事实也确实如此,他们不管出身和能力,在外面都是数一数二的,属于上层圈子新一代中,最为优秀的一拨人。
他们合在一起,可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他们说要罩着云漫夏,就代表着以后云漫夏都不必搬出白鹤渡来,都没人敢再招惹她了。
云漫夏笑道:“那我先说声谢谢了。”
玩得差不多,云漫夏扭头,看到白鹤渡不见了,那地方只剩下秦淮之一个。
她一愣,“我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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