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医圣

第二卷 落魄江南 第十一章 医圣

昭宁元年九月。董卓使吕布废君弑帝。少帝辨卒于乱军之中,所部余党皆战死。同年九月末,董卓拥立九岁陈留王刘协为帝。建号永汉,史称汉献帝。董卓因拥立有功,进位相国,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董氏一脉尽掌朝纲。

同年十月,东郡太守桥瑁三公矫诏,陈述董卓的恶行,各地方举兵共讨董贼。陈留太中大夫曹操亦潜家族宗室手持少帝血书响应讨贼。有勃海太守袁绍、后将军袁术、冀州牧韩馥、豫州刺史孔伷、兖州刺史刘岱、河内太守王匡、陈留太守张邈、广陵太守张、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

一时间,天下诸侯,共举义旗讨伐董卓。

天下水深火热中,汉室姻亲却聊无消息。幽州刘虞、益州刘焉、扬州刘繇、陈王刘宠相继保持沉默,而刚刚取得荆州刺史的刘表也无暇北顾。

各路诸侯讨伐董卓,天下震惊,商议十二月齐聚虎牢关,共思破敌之策。与此同时,少帝刘辨当日嘉德殿前血溅五步,也让当世之人感伤不已。

这场十八路诸侯讨董卓的大战提前上演。

十月,长沙郡,府内。

一袭粗布麻衣,配上七尺身材,高挑羸弱,却不失气度,一抬一落间分明透露着于衣着不符的气度。刘辨就是刘辨,改了衣裳却换不了那身帝王气势。

坐在一旁品茗斟茶的华旉无奈地笑了笑,自己新收的这个徒弟无论从何处讲都看不出毛病,就是有时心事重重,换成平常人家的衣裳,这股子气质也浑然换不了。

“华师您请。”一袭青衫小帽的小童垂站在华旉身后,递过一旁他斟好的茶水。听声音甚是悦耳,虽不是余音绕梁却如黄鸣一般清脆,细细观瞧却是来莺儿,面上虽然不施烟粉,却依旧透露着骨子里的妩媚。要说来莺儿怎么会来此,并且也会成为华旉的徒弟,说来话长。刘辨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传说来莺儿却是为了躲避洛阳霍乱而南下,路遇刘辨,见到华旉,听闻华旉乃是天下间有名的医者,而且自己又**给了刘辨,来莺儿就想脱离红尘之地,投个医,以后也好有条出路。不过这一切都是来莺儿自己说的,无人证实。

华旉似乎一点都不着忙,气度神闲的看着刘辨在那里踱步徘徊。好一会,从后堂之内走出一人,面色潮红,额头上都是汗水,手中还拿着行医的物品。当然华旉也不拘小节,谁叫他们都是医生呢?

通病啊!通病啊!刘辨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来者正值壮年,年纪尚轻。身材比华旉高出不少,身型却很消瘦,一脸的蜡黄之色,似乎有点营养不良。双眸却精光散射,看此人精气神确实很好,鄂下倒也生得一副好美髯。典型的一副操劳者的身子。

看来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医圣张仲景了吧?(张仲景提前任长沙代理太守了,苏代还未上任。情节需要,大家见谅。)刘辨双拳隐藏在衣袖之下,微微有些颤抖,汉末,这个时代名人自己看的太多了,对于这些人刘辨已经激动不起来了,不过眼前这个两个中国历史上举足轻重的医者,却是不容易见到的,他们两个人给这个时代带来了太多的不可思议。医者父母心,这让刘辨回忆起后世那些不道德的医者,为了红包缝人家的肛门,刘辨鄙视,身前身后的距离太大了!

“辛言,这是我的师弟。”华旉指向张机道。

“师侄见过师叔。”刘辨走到张机的近前深施一礼。

“哦。”张机回复的很平淡。并不是很热情,要是不了解张机的人见此,还以为华旉同张机的矛盾很深呢?

刘辨偷偷地看了一眼,在那里悠闲自在品茗斟茶的华旉。心中苦叹,眼前这二位的性格可真是不一样啊!张机老成持重,又不假于色。华旉虽然智者之名,在刘辨面前俨然一副高人模样,可是当刘辨深深接触过华旉后才知道,华旉的性格俨然老小孩,幽默诙谐。眼前这二位相差好多不知道当初怎么会成为同门的。不过看华旉随便的样子,想来这师兄弟二人的感情很好。

来莺儿随着刘辨轻轻一礼。不过却没有开口插言,毕竟那有刘辨,虽然此时刘辨隐藏身份,可是自己也不能逾越不是。

张机倒是对来莺儿多看了几眼,一脸严肃的走到华旉近前。屈膝施礼。华旉安然的受了。

刘辨同来莺儿相视一眼,这礼节也太大了吧?师兄弟间用得着这么大的礼吗?刘辨不明的看了看。

“师兄,这个弟子的资质似乎不……”张机用手指了指刘辨,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看到来莺儿,稍有满意道:“她尚可。”

“嗯。”华旉缕了缕胡须不语。华旉当然不能在这种场合说,嗯!我知道,这个徒弟的资质不行,本来也不是为了让他继承自己的医道,自己要的不过是他能有一些医德而已。

“好长时间未见,师弟的眼力见长啊!”话语之中对刘辨很满意。

张机见华旉含糊其词,话语之中闪烁不定。似乎并不想多谈身边的徒弟。双眉一拧,面色忧虑的回道:“师兄的来信,小弟早已看到,不过对那种病情我似乎也没有把握。”

刘辨一愣,一路上关于华旉来找张机的意图。刘辨多少也知道了一点,可是,华旉到底要给谁治病,刘辨还不清楚,华旉也不多言。听见张机闪烁不定的言辞,刘辨自是一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谁得了什么绝症?竟然连当世两大神医都不能确定医治。当然,这个人刘辨相信绝对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虽然医者在这时的地位不高,可是想要聚齐这二人也是相当不简单的,不要说华旉不攀附权贵,就是肯,他的行踪也是无人可知。

这究竟是谁呢?

“这么说来你不去了?”华旉很平静的回道。

“不是。”张机微微摇了摇头,接着道:“我本意既是不了解此病,也想见识一下,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眼下这长沙……”

张机的话吞吞吐吐。让华旉不解,追问道:“难道是?”

刘辨、来莺儿俱是一愣,回眸细听。

“哎!是瘟疫。”

(没好,显像管烧了,我的1g啊!才用了一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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