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方进踢倒的火盆里还有大半盆火炭,凭空地那半盆火炭被再一次踢飞,直直地往方进的脸上倾洒去,瞬间凄厉的惨嚎声再一次响起。
还想再去剁几脚的言景笙被柳不语抱着出了监狱。
把人抱着瞬移到了望城外的小树林里,言景笙面无表情地看着柳不语,“你就不能再等等嘛,爷还要踩断他的**。”
“我隐身是有时间限制的。”柳不语说完后看着因为过于气愤而导致额头上都是汗水的言景笙,捏起袖子给人擦汗,“言言要去看大哥吗?”
“暂时不去,看见大哥那一身伤我容易失去理智。”言景笙呼出了几口浊气,“小柳,你替我办件事。”
“言言你说。”
“我大哥这事关键性的证据就是那特务,现在容也毁了。小柳,你化成那人的模样,明日张世鑫六十大寿去出席,会有我们这边的特务拍到照片或者传来消息的,只要证明姓李那特务还活着并且远在北方,我大哥就没有罪名了。”言景笙说完一拳头捶了下自己的掌心,“小柳,你简直太好使了。”
“可以,不过我得先把你送到我四叔身边。”柳不语道。
“行,没问题。等爷把货卸了,欺负人的,一笔一笔讨回来。”
……
鞭伤化脓,棍棒伤伤到了筋骨,刺穿琵琶骨的铁链,动一下都疼得钻心。
言景慈直接把余大带到了主卧,刚把人放上去,结白的床单就染上血污。言景慈抬手想抹汗,连他手上都是血。
管家已经领着翁老先生过来,丫鬟也烧好热水抬来濡湿棉布为余大擦着脸。管家劝他下去换身衣服,言景慈摆了摆手,插着腰走到正在检查伤势的翁老先生身边,“老先生,他身上的伤可要紧?”
“一般人的话早去了。”翁老先生拿剪刀剪去穿透琵琶骨铁链旁边的衣服,药棉擦去血迹,酒精一股脑地倒在上面,昏迷中的余疼得弓起身子,咬破厚实丰腴的嘴唇。像垂死的鱼挣扎弹起来又倒回了**,胸膛急促地起起伏伏。
“按住他的手脚,我要把铁链取了,对了,塞块棉布在他嘴里,免得咬到舌头。”翁老先生挽起袖子吩咐着。
一向没有伺候过人的言景慈听老先生的吩咐,按住余大的一只胳膊,其他下人固定剩下的手和脚。
翁老先生深呼一口气,拽着铁链的一端,猛地一拉!
嗤噗!
鲜血飞溅到言景慈脸上,余大活生生疼醒,赤红的眼睛圆睁,含住的棉布上沁着粉。
言景慈只觉得,那日,他看什么都是血红色的。
……
扮作特务出现在生日宴会上又因为意外身亡在众人面前,对于柳不语来说,是小问题,应该只要三日左右就能办好。可是第四日柳不语都还没有回来,并且,言景笙失去了他的消息。
站在土坡上面看着为了一所墓挖山掘地的人群,言景笙微微眯起眼睛。他安抚着肚子里躁动不安的小狐狸,想起近日望城里又涌进了一群道士,他知道,有事情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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