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苏恪言突然一个人跑出去,叶鸢实在不放心,想都没想就朝着卫兵指的方向跑。
程五连忙追上劝说:“少夫人,少帅做事一向有分寸,说不定出去是有什么急事,等处理完就回来了,要不我们先回去等一等再说。”
这大晚上的,万一这位祖宗再出点什么事,他是真承担不起啊。
现在又多了苏铬铭这个危险,叶鸢是真担心苏恪言,所以她没有听劝,只想着万一他有什么事自己可以第一时间出现帮他一把。
只是锦阳城那么大,这个方向的路可以通往许多地方,她也只能凭直觉去寻。
程五见劝不动叶鸢只能十分小心地跟在身后。
这边街道没有跑灯,很黑,他真怕有人又会突然跑出来搞偷袭。
就在他提心吊胆之时,就见一辆车开着大灯在前面把这条路给亮灯了。
他和叶鸢的眼睛被灯晃得睁不开,下意识抬手去挡。
同时程五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这又是冲着少夫人来的,他不可能干得过带轮子跑的铁蛋啊。
很快那辆车就开到了跟前,程五立马掏枪准备反击,却见那车突然在前方停了下来。
紧接着车门打开,响起了苏恪言的声音:“鸳鸳,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苏恪言的地声音,叶鸢放下手便朝男人跑了过去。
“苏槐,你没事吧?”
她拉住他就是上下一通检查。
苏槐微愣,随即拉住叶鸢的手将人抱进怀里轻笑安抚:“鸳鸳,我没事。对不起,刚刚出来得急,没有和你说,让你担心了。”
叶鸢这才松了一口气,推开他往他胸口就是一拍巴,嗔怒道:
“你大半夜的一个人跑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你竟敢一个人跑出来,是不想要命了吗?”
苏恪言自知理亏,没有反驳,再次乖乖认错,“是是,是我不对。”
然后他又笑着握住了女人的手,说:“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到家两人一起去洗漱过后,回到房中苏恪言拉着叶鸢往**一带就迫不及待吻了上去。
男人一上来就是带着索取的深吻,叶鸢连忙将人推住,不满道:“你还没有和我说今晚一个人去哪里了?不会是去会情人了吧?”
苏恪言被小女人的样子逗笑,惩罚性地在她下唇轻轻咬了一口,“小坏蛋,说什么呢,我是去见张承威了。”
叶鸢惊讶,“张承威这么快就到了?”
前天她才接到消息说张承威这几天会回来,没想到今天就到了。
安排张承威的事情苏恪言在场,所以叶鸢知道他不意外。
“嗯。”他点头,“今晚刚到,让我明天想办法带人去趟城外五阳村。”
叶鸢:“那他们找的地方应该安全吧?”
苏恪言:“有何姨娘的人看守,应该没问题。”
何青手下的人叶鸢还是放心的。
“那就好。希望这次的事情可以顺利。”
如果顺利,那对苏恪铭必将是一个重创。
想到什么,叶鸢又皱眉问:“那苏恪言那边会不会也早得到消息,有所防备?”
苏恪言翻身躺在叶鸢身边,眼眸变暗,“无论他如何准备,这次都不可能全身而退。”
叶鸢握住男人的手,又问:“明天你怎么安排?”
苏恪言扭头看向女人,眼里重新染上笑意,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说:
“顾大哥明天正式回到警署任副署长,接人的事由他来想办法。张承威明天早上则会直接到帅府门口喊冤。”
叶鸢点头,“张承威直接去帅府多少是有些冒险,最好派人盯着,以防万一。”
苏恪言:“嗯。我都会安排好的,放心。”
叶鸢勾唇,“嗯,那睡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苏恪言却翻身再次压在了她身上,“鸳鸳,时间还早,我有些睡不着。”
叶鸢笑容一僵,立马捂着胸口拒绝,“不行,我下面有撕裂,现在还在疼。”
苏恪言眼里的光一下就暗了下去,忙担心询问,“要不要紧,有没有上药?”
叶鸢脸突然就有些红了,“不用上药,过两天就好了。”
苏恪言:“上了药不是会好得快一些吗?为什么不上?”
毕竟在说那里的事,叶鸢脸更红了,“就一点点小伤,不要紧,上不上都没多大区别。”
实在不好意思了,她索性直接将人推开,“哎呀,反正是这两天都不可以再做那事,你要心疼我就老实点。”
苏恪言看到女人的脸红了,知道她不好意思了,却没有放过这个逗她的机会,于是又重新压上来说:
“夫人,今天也是为夫第一次,你多担待,有什么不足的地方,你尽管和为夫说,下次我一定改正,尽量配合你,让你舒服。”
叶鸢感觉自己的脸要烧着了。
她想哭,抬手再次去推男人,“苏恪言,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说这种事的?你的矜持呢?你的脸呢?”
这次苏恪言就像大山一样,一点没被推动。
他垂眸笑看着下面又气又恼又害羞的女人,挑眉反驳:
“不是你说了,让我主动一些,我只是接受夫人的提议,严格按照夫人要求来执行。”
叶鸢:“……你,我是让你主动,没让你**,瞧瞧你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你就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吗?”
苏恪言嘴角扬得更高了,“我这都是和夫人学的,以前夫人撩拨我时不也是这个样子,脸皮厚得很。”
叶鸢哭笑不得,“你,你人设呢,你,你这也变得太快了,我有点接受不了。”
苏恪言低头凑近叶鸢,“我从来没有固定人设,面对夫人,我可以随时改变任何人设。”
叶鸢撇嘴,“啧啧,怎么听着苏少帅还有当昏君的潜质。”
苏恪言低头又亲了叶鸢嘴角一下,“只要夫人又是祸国殃民的妖后,我自然也成不了昏庸无道的君王。”
这话叶鸢听得很满意,她抬手环上了男人的脖子,歪头弯起眉眼,“苏槐哥哥这么相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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