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高级的晚宴上玩起了我们来找茬,还挺有意思。
而且是找个鬼,想想就更刺激了。
林璟言摸着下巴,自信地环视一圈,也没看出端倪。
他有些为难地说:“这里这么多人,你总要给个范围吧?”
苏祉了然,点点头道:“女鬼。”
林璟言再看。
场内的嘉宾们,男少女多,有一大部分都是女士,即便给出了范围,也不太能认得出。
直到看见右前方角落处,红色的丝绒窗帘旁,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人之后,他的眼神才放了光。
本身迷茫的神情瞬间变得警惕起来。
站在窗帘旁的人正是耿橙橙。
这女的穿着一身黑色长裙,缎面的材质很贴合她的身材,看上去像一只高贵的黑天鹅。
手上也没有拿酒杯,只环着双臂笔直地站在那里,直勾勾地看着会场内的人群。
要是林璟言,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出那么大的一个丑,肯定就没脸再出现在晚宴的现场了。
但是这女人不光在,还以最诡异的样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绝对有问题。
“她?”林璟言指着耿橙橙,稍有期待地看向苏祉,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苏祉点头,并对他竖了个大拇指。
“bingo!”
这女人前不久还活生生地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现在又成了鬼,林璟言不太理解,疑问道:“她这是被附身了?”
苏祉却摇摇头:“非也,是个纸人。”
真正的耿橙橙早就没脸在待着,已经离开酒会现场了。
按照时间来算,现在肯定在酒店里,跟自己的金主爸爸哭泣。
眼前这位耿橙橙,表情僵硬,身体木讷,半点人气儿都没有,显然是个假人。
看着纸人注视的方向,正是还在会场中央谈笑风生的严正青。
一般鬼魂能附在人身上的,断然不会选择一个纸人附身。
纸人附身风险很大,克星比较多,畏火,畏水,畏风。
附在纸人身上的鬼魂,绝对是因为能力不够,没办法钻进人的身体,万不得已而为之。
看来里面钻着的,应该就是个不怎么成气候的凶鬼。
“先看看她想干嘛吧。”苏祉环着双臂,坐在沙发上一脸看戏的表情。
酒会快要结束了,会场上的人也陆陆续续地离开,场内寥寥无几,没剩几个人。
严正青还没走。
苏祉能看得出来,这位油腻大叔明着是在跟别人交谈,却时不时地往苏祉的方向瞥。
似乎是一直在观察苏祉的状态。
“这老头儿还不死心啊?”林璟言心底泛出隐隐怒气。
这时,严正青身后的耿橙橙突然有所动作了。
她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到严正青的身后,纤纤玉手搭在人的肩膀上。
幽暗的声音响起:“严总~”
这声音妩媚动人,让谁听了都要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更别说是爱跟漂亮小姑娘睡觉的大色批严正青了。
一声严总,把人的心都叫化了。
他急忙转过身,粗糙的大手搭在肩膀上的那只大手上。
关切地问:“耿小姐,手怎么这么冰啊?是冷吗?”
耿橙橙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声音却十分诱人:“可不是嘛,海边一到晚上,就实在是太冷了。”
苏祉听到这些,觉得浑身不自在。
之前听罗念念说,女鬼专门喜欢缠着长得帅气的小鲜肉,而今天的目标却是个大叔。
看来她不光能看上长相帅气的,还喜欢有钱多金的。
“哎呦,那可怎么办?”严正青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了耿橙橙的肩上。
手非常不老实地顺着外套伸进去,放在了女人的胸部。
怜香惜玉地说:“你身上实在是太冰了,一直吹着不好,我送你回酒店休息吧。”
眼前人的声音更娇了,轻声说了一句“好的。”
两人双双离开之前,严正青还不忘最后瞥一眼盯着他们看的苏祉。
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跟苏祉上床。
但是苏祉身边有一个难惹的林璟言,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完全没有下手的机会。
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既然耿橙橙自己贴了上来,他当然乐意奉陪。
毕竟耿橙橙的身材也很好,而且肤白貌美。
最重要的是,人家暗示的很明显了,他哪有拒绝的道理。
带着人上了楼,门刚关上,严正青就按捺不住心中的饥渴,一把将人拦腰抱了起来。
掂量了掂量,故作责备的说:“坏女人,平时定是没有好好吃饭,怎么这么轻!”
怀中的可人儿声音更媚,“人家是演员啊,宝贝难道不知道上镜胖十斤的道理吗?”
上镜胖十斤。
实际上,怀里的人只有十斤。
但是严正青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这声宝贝叫的他抓耳挠腮的难受,半点不对劲都没感觉出来。
他抱着怀里的人,急不可耐地走到床边,将人扔在**。
就像是薄纸落在**一样,床连晃都没晃。
下一秒,他就把衣服脱光,肥腻的肚子瞬间就弹了出来。
一阵云雨,**的人丝毫动作没有。
严正青正在纳闷,头顶的灯光突然以诡异的速度闪烁着,像是短路了一样,闪了没两下就灭了。
**的人突然变换了样子。
本身身娇体嫩的一个人,全身都是纸糊的惨白样,表面还裹着一层油封,被风干之后变得僵硬。
脸颊通红,眼睛没有半点神气,直勾勾的盯着他,脖子还僵硬的左右扭动着。
可不管怎样扭动,那双眼睛始终注视着他。
这就是个被人精心打扮过的纸人!
严正青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想跑在,纸人的双腿却突然勾住了她的腰身,完全不能动弹。
身下魅人的话再次响起,“宝贝儿,你怎么要走?难不成是人家哪里伺候不到位了吗?”
那双纸糊的手捧住他的脸庞,油封橡胶味道刺进鼻子,难闻得他要吐了。
“放开我!放开我!”
严正青用力喊叫,却没有半点用处。
他大声的喊着救命,可声音就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刻意挡住了一样,根本没办法从这间房内传出去。
明明现在天色还早,明明门外时不时的会传进几声脚步。
但现在的他,却像与世隔绝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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