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了?”那大丫头收住了笑,心想这人也有些意思,当下眼珠子一转继续勾着刘启的话说到:“平儿叫你猜猜我是哪家的小姐,你怎么不猜了?是猜不出来吧?”
挑衅我?刘启有点傻眼,这丫头看着灵巧高贵,没想到还很喜欢跟人玩猜谜,看来肯定是大有来头,这么大的谱儿叫自己猜,难道真的是藩台家的小姐?那小丫鬟叫平儿?靠怎么跟《红楼梦》似的,这小姐该不会叫晴雯吧,嘿嘿!红楼里老子最想XX的就是晴雯了!啊~罪过罪过!雪芹大大可不要怪罪我,实在是你写的那书太勾人犯罪了。
刘启脑袋里像着龌龊心思,脸色也邪邪的,那小姐看的奇怪又催了几次,刘启索性张口说了。
“你既然非要我猜,那我也不客气了。不知道你是江南哪位总督大人的女儿?”
“哈哈~~”平儿首先大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实在有失礼数。看的刘启直摇头,娘的,就算我猜错了你也不用笑成这样吧,喂!喂,旁边的人都在看我们呢?
“哈哈!!”平儿可顾不上周围飘过的来眼光,笑了好大一会儿才回过气儿来,指着刘启有些气喘的说到:“你太有趣了!哈哈~”
“我靠!我有趣??”刘启头上冒起一大个问号,见平儿还在那里笑,恨不得上去给她两耳光,这人丢大了,左右两旁的人都开始朝这边聚拢了,吗的路上堵满了车,大家现在正闲着没事儿,有热闹谁不想看看。
还是小姐有涵养,只笑了一会儿就收住了,而且笑的时候也是掩口遮面,刘启勾着脑袋想看看那花容月貌也没看到,到是跟小五碰了个响头,刘启抬手赏了小五一脑瓜蹦儿,你小子还敢偷窥!
小姐收住了笑,看了看四周围上来的人群,轻轻挥了下手中香香的丝斤,赶车的两个车夫马上跳下了马车,一左一右朝正往着边靠拢的人群里走去,只见他们与人群一接头,也没见他们怎么着,人群“呼啦”一下都散了去,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两人又回了马车上,继续打盹儿,仿佛刚才他们根本没下过马车。
刘启与小五看蒙了,这架势也太离谱了吧,我靠!这就是老子的理想啊,欺行霸市,吆五喝六,举手投足能定天下大势。看那赶车的两个中年人,难道是练有传说中的嫁衣无相神功?或者是粘衣十八跌?才一个接触,那么多人都被顶了回去。刘启顿时堆起一脸崇敬,心里却暗自打着算盘“这丫头无论如何要结识一下,刚才的猜测要推翻了,恐怕是个二品大员的女儿。干~这回碰到大鱼了!”
刘启正要说话,那小姐却先开口了,微笑着跟刘启说到:“你怎么知道我是藩台的女儿?”
玩我?刘启脸色微红,不过马上恢复了正常。这丫头看来是想演示自己的身份,凭刚才他那两个车夫的架势,地方官员怕是没有这个气派,怎么也是个京官儿。搞不好就是哪部的尚书!不过既然人家不愿意说,咱也顺着她来,迟早被我套住了,嘿嘿!
“呃!这个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就不隐瞒了,其实我就是东方朔第二十一代单传弟子刘启,从小熟学周易相面之术,只可惜学艺不精,见笑,见笑了!”
既然你们觉得我有趣,那我就再有趣一点,哈哈!反正吹牛不花银子。
小五在旁边听的瞪大了眼,回过神来就想笑,还未开口,腰间嫩肉被刘启狠狠的掐了一把,痛的他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滴下眼泪,退到一旁猛揉痛处去了。
“你就是刘启?”小姐美目一亮,问到。
“如假包换!”刘启被问的呆了一下,但是马上回过来抬头挺胸的答了,看来老子名头还挺大,到处都有认识的人。可惜今天身上没带碳笔,万一跟我要签名怎么办?
“你是东方先生的弟子?”小姐这次就是笑着问了。
“第二十一代!”刘启面不红气不喘,反正大家都知道我吹牛,既然吹了就继续。
“呵呵,你怎么不做县令了?”小姐没有纠缠他吹牛的事实,到是对他在这里感到新奇,当初在京里看到两江总督严蔬蒿参刘启的折子,那里面写的什么工会,公交车,报馆,票号,可勾起了她的兴趣,想不到今天在这里见到他了,而且他的诗词也别有一番韵味,那首《水调歌头》自己还亲自默写了,放在房中,时常拿出来看一下,其中“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这两句每每念到,都触动心灵,催人遐思。
刘启被问到烦心事,懒得多去解释,说到:“那鸟县令,做不做都一样。说不定这回到了京城,给我安排一个巡抚!哈哈!”
小姐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到:“这样也好,刘大人才学出众,即便是在去考科举也能大有前途?”
“呵呵,咱们别说这个了,二位还没告诉我,该怎么称呼?“刘启不想扯这些话题,做官他没靠山,考科举他毛笔字写的一塌糊涂,而且还有很多孤僻字不会写。唯一有前途的好象就是做这个社会最底层的商人了。不过,不管怎么样,先去一趟京城再说,反正老子现在有钱,只当是旅游了!刘启摸了摸腰中那一万两银票,心里舒服的很。
当初走的时候,秦五拿了两万两银票准备给刘启作为上京开销之用,刘启假意推脱了一下,秦五收回去一万两,等刘启后悔的时候就只有一万两了。不过,一万两也足够风花雪月,过过小资本主义生活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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