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趣事
童年是美好的。童年是一首节奏和谐的诗,是一首旋律明快的歌,是甜甜不醒的梦,是一幅色彩绚烂的画。我们从唐代至清朝的诗人来找寻。唐朝诗人胡令能的小儿垂钓:蓬头稚子学垂纶,侧坐莓苔草映身。路人借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儿童真是不晓事,在钓鱼的时候,又怎么可以回答别人的问话呢?然而回答了,因为小孩子没有功利心。到了宋朝,杨万里写道: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诗中描绘了小孩子回归自然的那种怡然自得心情,即使没有抓到蝴蝶也不懊丧。接着我们看清朝高鼎的一首诗: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扬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作者在诗中勾画了一幅生机勃勃的小孩“放风筝”乐春图。

曾经的小孩子就是在大自然中玩,展示自然的天性。

而今天的小朋友就是忙着不输在起跑线上,一开始就是幼儿园的小中大三班,星期天就是什么特长培训。还有的调皮点,就天天守住电视机的电视剧及动画片和在电脑上打游戏。

这是别人的童年,我的童年又是什么?且听在下慢慢从实招来。

我出生在一座大山,并在那里度过我青少年的时光。我出生时候,我伯伯的小女儿也出生,而那年奶奶60了。奶奶说叫60伢唧,不知堂妹是不是相应是60妹唧。我却疏忽问奶奶了,而今她已去天堂,带着她对我的记忆,所以我只有靠自己的记忆了。听说我从小就特憨的一种人,打我、骂我都不哭。两个几乎一样大的小孩,奶奶照应不过来;而堂妹天生灵性,经常哭,所以奶奶就多照顾她些。我耍泥巴,玩木棍长大。    从小我喜欢打架,经常弄得堂妹哭鼻子,为了不让她的哭声惊醒大人,我背下首打油诗:哭龙吧(苦的人),咬棉花,三斤纸,两斤花,嫁了个哭龙吧。我念完,她不哭了。我可能此时觉得读书记点东西还是有用的。说也奇怪,我们小时候,女孩子怕嫁人,男孩子怕娶亲。我们赌咒时候,除了不得好死,就是谁违背诺言将娶村里的一个遭人遗弃的很丑又老的寡妇。大人们说我们不发狠读书就打单身。然而我们就是希望不结婚,即使发狠读书因为老婆的吓而也会不读的。父亲可能喜欢生个女孩子,居然说“要把我们嫁出去”因为山里穷娶不到老婆。有了父亲从小的许诺,某人如今对同龄的女孩子陈述某人的优秀条件之一就是可以倒插门到她家去传香火。呵呵,开玩笑的。后来知道,孔子老先生把食色联系起来,而我们年少无知居然把生死和结婚关联起来。

我似乎自少就有傲气。伯父是工人在外上班,伯母在家,和我家隔壁,家境比我家好些,当我家常常是南瓜红薯的蔬菜式饭,伯父他家就还是间三间四称肉。奶奶也经常到伯父家拿一些给吃,但我自己从来不会去的,因此如今大人回忆我说“这孩子从小就固执”还有件事情,大人说小时侯别人吃剩的东西不吃。姨妈说有一次。她把吃剩的饭加了些新鲜的,想着我也会吃,结果是我吃完新添的饭就不吃了。大人说,小时侯口把口喂我,我现在笑笑。也许一个人在乎的一件事,他就有直觉——想我笨也记得知道别人吃剩下的不吃。事实上今天我在乎的事情也基本办好了。可能这是人的天性罢了。只有外公喝酒的时候,我不知怎的,愿意和他共杯——在他的杯子里喝一小口。    从小的贫穷,我没有零食的概念,至今还是零的概念。习惯是一种无法改变的惰性。每当过年的时候,伯父的工作单位就发些年货回家,譬如花生米和糖粒等。而我不记得自己家里是否买过——也许买过,但那是陪客用的。我最高兴的日子是家里来了客人,或者是请人做事的时候,因为生活可以改善下。妈妈说那年那月,家里的两头不大的猪死了,我们兄弟还高兴了一番——因为卖不掉,可以饱餐几顿。母亲的心情是痛苦的,她要猪长大卖钱来换农药肥料;但母亲没有骂我们,只是笑着说让我们兄弟吃个够。而我行文至此处已经流泪了。是男孩子的智力发育晚些,还是我们真不懂事?母亲常常把东西给我们兄弟和父亲吃,她从不考虑自己的。当年她的精力很好,因为父亲身体不好,她承担家里的几乎里里外外的活。精力的透支,使她不到50身体垮了。    小时侯的日子,我求老天爷下雨。因为下雨,山里湿漉漉的,就不应去做事了。贪玩是小孩子的天性,我现在懊悔自己为什么不体谅父母——幸亏下雨是求不来的。城里的小孩子的假日是星期天,而我们山里孩子的假日就是雨天。城乡的有天大啊!    其实,童年的日子,一面是偷懒,比如为了让翻红薯藤——不让它们长腰根,集中营养到红薯身上——我们在适当的时候要弄掉腰根,而我就在红薯藤上打几个滚子,把红薯藤的叶子变动下,然后在藤上睡一觉就回家了。然而和父母一起干活的时候,难得偷工减料。我随父母砍竹子树木,看到一大堆的竹木让我们砍下来的时候,送给生意人,换成了田里的肥料和我们的学费的时候,心中还是幸福的。

记得父亲因为眼睛吃良药多,身体不好,我们兄弟就和母亲挑着谷子,去5、6里的地方碾米。有时,我们读书了,就是母亲一个人去,我们放学去接她。在星光下,我们母子三挑着米回到山顶的家。那感觉是难以言说的快乐。

记忆中母亲是聪明的,什么东西一学就会,精明能干。我记得文学上说男孩子有恋母情结——对我来说是真的——我觉得母亲是最美丽的、最能干的,我希望娶的就是和 和母亲一般的女孩子。我觉得父亲有母亲真是幸福。然而在岁月的流逝中,母亲未老先衰了。我的心如刀割——尽管时日不饶人,但不至于这么快衰老了。我好希望回到童年的日子。父母没有什么照片,恐怕就是身份证和结婚证上的相片,遗憾的是您俩没有壮年岁月的回忆了,可是您们自己记得,我们孩子也深深——也许浓浓的亲情只有自家享受了。

童年的岁月我喜欢锄头,据说我周岁的时候拿东西的时候,就选了把锄头。我知道那些树可以做锄头把。记得,一次,堂哥在我山里砍了一根大柴,我号啕大哭,要他陪——因为这柴可以做锄头把。    在山中,我们去抓黄鳝、螃蟹吃。抓黄鳝最有意思了。先我们自己做个夹子:砍下竹子,选择两块,前端削成牙齿性状,然后绑起来。夹子的样式就如剪刀。一般我们选择闷热的晚上,因为黄鳝出来乘凉,我们打着电筒或者火把,照着黄鳝,悄然靠近黄鳝,用夹子夹住它,放到我们带来的蛇皮袋里。如果是白天,我们就找黄鳝的洞——它有个特点就是喜欢有规律在一个洞里钻,这样溜来溜去,洞就光滑了,我们就可以辨别它的洞了。其实固定的地方,是聪明的动物,可是有更聪明的人类,它们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田中找到了它们的洞,我们就拿指头塞入洞的一端,慢慢塞进去,堵住了氧气,黄鳝就会沿着它的洞出来,我们的指头继续前进,直至他的尾巴露出水面,这时我们直接用力抓住它——它很滑,必须用力。或者让它出来,在它停住了就用夹子夹住。黄鳝很傻,出来了就不会进去,除非是钻进石洞——这纯属偶然。所以一旦它出来了就基本上我们的口中之物。还提下,黄鳝可能有几个洞,我们就分别用指头放进去,另一端会冒出气泡的。当然泥鳅灵活只能用爪子了,因为它没有固定的洞,也容易钻到泥里面。    我们有时也抓青蛙,当时那时不知道抓它们是犯法的。抓青蛙可能在我们那不吉利。俗话说人不会读书时就用青蛙打比:读书不努力,请(抓的意思)着麻瓜(青蛙)阉猪。

除了下水,就是上山了。我们要看牛。有时候,为了玩,把牛赶到一个草非常娇嫩且多的地方,把牵牛的绳子的一端,绑在树上面。然后我们在山里打牌下棋摘果实如板栗等。玩得天黑就回家。奶奶说看牛:从前两个人,张三看水牛,李四看黄牛,张三的牛不走,李四的牛就走遍山。他们要求交换,张三答应了。张三说黄牛围着屋子团团转,水牛围着大山满天飞。结果张三还是不要走。奶奶信迷信,说做什么事情都有福气。我回家说我的福气好,牛听我的话。

有时候我们专门砍柴,有时运用统筹方法边看牛边看柴。回望童年,我除了砍树的粗活会,就是读书了:极端粗的活,或者极端细的活。遗憾大山的灵气没有赐予我,妈妈的精明能干我也没有学到。唯一可以告诉妈妈的是,我外面的招牌包括洋文也基本认识了。妈妈我一定帮您读几年书,我读了大学之后可是为您而读啊。

山里有很多的野物如兔子、麂子等。我家有一条狗,是别人家来的,而没有人领。它的年龄和我差不多。我们喂养了它。狗的两只眼睛上有两个黑圈,我们为它起名叫“四眼狗”它不仅可以守住我的家,而且很会抓野物,经常叼回兔子。我们因此经常有美味的野物吃。有时候也送给邻里朋友。够在我回家的时候,总要接我很远的路程。我觉得狗主要是用声音来辨别人的。当我不做声的时候,它就不认识我了,汪汪的叫。我大骂:你瞎眼了。它马上摇头摆尾了。它是我小时侯的伙伴。当牛不见了,我叫声“四眼”它马上陪我在阴森森的树林里去寻牛。大约是读初中时候,狗不知得了什么病,死了。她的肉我们没有吃。

我们在冬天下雪的时候也模仿鲁迅在故乡里捕鸟的办法,撑起一个筛子,里面撒些稻谷,当鸟来吃的时候,我们在远处拉下绳子,鸟为食物让我们被捕了。我们也在冬天看着雪地上的野兽的脚印,和大人们一起去打猎。因为运动也不冷了。我们也滚雪人。拿着自然界的冰棍在在手中,吃着免费的冰。小时侯冰天雪地的日子,不象现在,难得有雪。也许天老爷怜惜贫穷的孩子,赐予我们一片特殊天气罢了。    上学的时候,我们滚铁环,做假的洋枪——就是把单车的链子上结连在一块,用火柴药放到上面。家里的火柴常常让我们打枪了。我们还打秋驮(就是把搞一截几寸长的小树,把一头削尖,或者放个钉子在底下),那秋驮就旋转,有时还可以坚持蛮久。我也打四角板,那时打遍班上无敌手。也跳绳,吃石子

我们当年的小学是是寺庙,里面有个木台。我们下课了就骑马打仗:就是一个人做将军,一人当马。那时,我的马最好,我拉住别人向后推一下,然后又向前拉一下,我的马迅速走开,对方就向前倒在台子上。那时我是孩子王。而今是眼镜先生了。

不知谁有本我们基础训练的答案,从此我们就挖松土,也许我现在的粗心大意和当时的运算过少有关的。五年级看了呼家将,呼迎平这个矮子的自称“矬爹”笑玩了腰,我也自称是矬爹,结果真没有长得牛高马大的。从此业余的精力看了不少小说,浪费了我的童年。

童年的岁月已然过去,然而有人说童年的经历决定将来的情形。我信一半,有些惯性或者是陋习是改不了的;而另一半在改,我的所谓文化水平不可能低于同龄的城里人的平均水平。我知道我不再天真,但我依然会诚实为人,不管是否受挫。 展开全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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