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像苏恪言这样,将来可能是一方霸主的人物,那以后上赶着往上贴的女人多的是,以男人的劣根性,她不相信苏恪言不会有心动的。
所以,意外归意外,但这些话,她也只是听听就好了,不会当真。
再说了,以后她要是不在了,她也不可能要求苏恪言为她守身如玉吧。
但看到苏恪言这副严肃的样子,叶鸢还是没能说出什么扫兴的话。
她抬头在男人下巴上亲了一口,笑着说:“好,我相信你。”
苏恪言总感觉她在敷衍他,有些生气,翻身就又将她压在了身下,作势就又要吻上来。
叶鸢连忙抬手抵在他胸前噘着小嘴阻止,“不行,今天不要了。”
苏恪言见女人一脸抗拒,只能歇了再来一次的心思。
他重新翻身躺下,深吸气,“好,不闹你了。”
叶鸢看他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继续努嘴抱怨:“人家可是第一次,真的受不住嘛。你怎么一点不知道怜香怜玉啊。”
苏恪言的愧疚心成功被激起,他连忙转身过来将叶鸢重新抱住,担心地问:“真的很不舒服吗?”
叶鸢委屈巴巴,“反正没有力气,不想动,还有,那里疼。”
“让我看一下。”说着男人就要起身掀开被子。
叶鸢连忙将人拽住,“唉,你做什么?我,我才不要你看。”
他竟然要看她那里,她的脸都要红透了。
真的是,第一次有这么大的羞耻心。
苏恪言看到叶鸢的样子后,也后知后觉有了些不自在,但刚刚该看不该看的他都看了,该摸不该摸的也都摸了,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们从现在起就是有名有实的真夫妻,帮她看一下,也没什么吧。
而且他也知道女人第一次会疼,会肿。
他也是第一次,刚刚因为太紧张,有那么一瞬是没有控制好力道的。
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她。
想到这些,苏恪言的不自在很快被就赶走了。
他清清了嗓子,又温声劝道:“鸳鸳乖,让我看一下,如果伤到了我去给你买药,你一直疼着也不是事,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叶鸢却死死按着被子不让他掀开,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行,你不能看,我也是学过医的,等下,等下我自己看就行了。
你那个什么,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出门?”
苏恪言看女人实在不愿意让自己看,只能随了她,“行吧,我不看,那我去叫人给你烧水送过来,让小怜帮你清洗一下。”
叶鸢想了想,轻轻点头,“好。”
反正大家都知道他们在屋里羞羞了,还怕小怜看到她的样子吗。
苏恪言无奈,低头又在女人额头落下一吻,说:“我今天上午不出门,你要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我先起床了,你要不舒服清洗完就躺着,我等会儿回来陪你。”
叶鸢乖乖点头,“好。”
然后苏恪言的掀开被子就那样毫不避讳地站起来当着她的面开始穿起了衣服。
叶鸢只感觉自己的脸蛋子要烧着了,她连忙把被子往上一拽蒙住了双眼。
她发现啊,这个臭男人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苏恪方穿上衣服看到女人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再次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转身趴上去把被子给她扯了下来,“我家小厚脸皮今天转性了,怎么一再红脸呀?”
叶鸢没好气地瞪他,再次把被子扯了上去,闷闷道:“再说我不理你了。”
苏恪言怕她真的生气,连忙认错,“好好,我错了,不说了,你把被子放下来,别把自己闷坏了。”
叶鸢:“那你先出去。”
看来是真害羞了,苏恪言把她闷得不舒服,没再逗她,“好,那我出去了。”
听着房门打开又关上,叶鸢这才扯下被子把脸露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撑着身子坐起来,掀开了被子。
苏恪言刚刚就像个毛头小子,是真的把它弄得很疼,她得给自己检查一下,看有没有被他弄撕裂。
只是在看到**那抹红时,刚刚的禁制型画面突然就浮现在了脑海。
想到那种像是躺在云端一般说不出的感觉,她的心跳竟不知不觉地加快了速度。
脸上也再次忍不住泛起红晕。
她保证,今天早上是她此生对羞耻这个词印象最深的一段时间了。
她天不怕地不怕,竟然在这种事上一再害羞,太尴尬了。
经过坚持确实有些撕裂,但还好不算严重。
很快小怜就端着一大盆热水喊门进来了。
小怜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已经知道叶鸢和少帅刚刚发生了什么,所以进来看到叶鸢像一朵刚被浇灌过的花朵一般透出带着水气的娇艳,她的脸忍不住红了。
“少夫人,水给您打来了,现在就帮您洗毛巾吗?”
叶鸢也看到了小怜脸上的不自在,搞得她也有些不自在了。
想了想,于是说,“把水放那里,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弄就行。”
小怜却说:“少夫人还是我来帮您吧,少帅说您身上不舒服,刚刚特意吩咐我一定要亲自伺候您起床洗漱。”
叶鸢:“……”
这个臭男人怎么和下人说这么多。
最终叶鸢还是让小怜伺候自己清理了身子。
把身上擦了一遍后,叶鸢也适应了尴尬,索性让小怜伺候自己把衣服穿上,准备让她把床单被子都换一下。
等把被子换完,叶鸢觉得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尤其是两条腿软得厉害,所以干脆就又躺回了**。
她感觉早上那一折腾,她怎么也得躺一上午才能缓过来。
只是刚躺到**,她的肚子就开始叫了。
现在都9点半了,平常早饭最晚7点就吃了,现在都推迟了两个小时,再加上那场耗费体力的运动,叶鸢这才发现自己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小怜去放换下来的床单和被子了,院子里格外安静,想必是没有人的。
她看着门口,实在是不想下床出去喊人,只能委屈巴巴地按着肚子在心里大骂那个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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