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第一缕曙光划破天际的时候,匪天晨一行整装待发。
匪天晨刚从帐篷里钻出来,一个黑影就悄无声息的袭到他身后,他谨惕的转过身,看见黑玲珑兴奋的对着他摇头晃脑的。匪天晨很高兴,抚着它的头说:“你怎么来了?”
黑玲珑依依唔唔的,仿佛在说:“我要跟你并肩作战。”
有了黑玲珑,匪天晨心情好了许多,三个美女还有一只鸟坐到了黑玲珑背上,匪天晨坐在最前面,水若嫣坐在他身后,水若熙和羽灵儿依次坐在后面,两位水妖将军直接钻入了水袋,只要有水的地方,他们就能隐匿起来。
黑玲珑一起长啸,纵身飞跃起来,水若嫣在身后抱紧匪天晨的腰,将头依在他的背上,一路上都不开口说话。匪天晨轻抚黑玲珑的脖子,让它飞翔得平稳点,因为水若熙已经睡着。黑玲珑似乎特别熟悉去风骑国的路途。
“火火,你去过风骑国吗?”匪天晨轻声问胸前的匪火火。此刻,我们已经出了那片峡谷,大片的荒漠弥漫着,惨淡的日光吊在天幕,更衬的这天地荒凉了起来。匪火火睁着大眼睛,欲言又止,仿佛要对我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匪天晨拍拍它的脑袋,让它安静。它恼了一下,便安静地歇在他的胸前。
匪天晨的额头忽然一点冰凉传来,转过头,看见水若嫣深蓝的眸正盈盈注视着他。她擦去他额头的冷汗,轻声问道:“晨,你怎么了?”
匪天晨摇摇头,看见远处有隐约地山坡,知道终于要走出这片荒原,心下怅然:“若嫣,如果…如果我们哪一天真的不能在一起,你会怎样?”
水若嫣细碎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美丽的脸上瞬间就氤氲开来浓浓的忧伤,匪天晨看着她忽然就觉心扎的疼。
“晨,如果命运真的这样对待我们,那么,我也会永远只爱你只等你一个人,我会一直等你,永远都不放弃。”水若嫣将柔嫩的脸颊贴在匪天晨的肩膀上,嘴角挂着悲伤的微笑。匪天晨紧紧握住她的手,仔细将她的一丝一毫刻进心底,他要告诉自己,匪天晨,这个女孩你要用生生世世去爱。
“别想那么多,只要现在我们在一起就好。”水若嫣用额头轻轻摩擦着匪天晨的脖子,他忽然就觉得一股温暖的甘泉自心底慢慢流过。
“所以,现在我们要快乐一点。”匪天晨说着,牵着水若嫣飞翔在半空,跟在黑玲珑身边,他们十指相抠,瞬间,天际开出漫天的樱花,粉se的花瓣就像山盟海誓一般将他们笼罩在一起。云彩也都追逐在他们身边。
水若嫣趴在黑玲珑背上睡得正熟,羽灵儿因为他们而感动,她觉得,匪天晨真的成熟了…
漫长的旅途就这样在他们营造的浪漫里渐渐走到尽头。当第二天日出,晨鸟在绿树间啼叫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风驰城。
这里一派祥和安宁,朴实的百姓安居乐业,商铺营生热闹非常,有亲民的卫队礼貌地在期间巡逻。这里,多么像古丁堡城呵…时光飞逝,我已经离开那里快要一年。
“晨,在想你的家乡吗?”水若嫣伏在匪天晨的耳畔问,她真是冰雪聪明。
匪天晨点点头,拉着她的手:“等这场战争结束之后,如果我还活着,我一定带你回我的家乡,那里的人一定喜欢你。”
水若嫣含笑点头,心里却隐着悲痛,他说如果我还活着,他不是那么悲观的人,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匪天晨没有去古风堡,他们找到古风堡附近的一座大山,在那里找到了一个山洞,暂时落脚。他打算一个人去把风雪约出来,他不想影响到其它人。
把大家安顿…
好了以后,留下两位水妖国的将军保护水若熙和羽灵儿,匪天晨和水若嫣出去找点吃的。
走到森林里,空气里特别的湿闷,有颜se刺目的飞虫在周遭发出更加烦躁的声响。匪火火趴在黑玲珑的背上耷拉着脑袋,一语不发,匪天晨觉得奇怪,自从到了风骑国之后,特别是到了风驰城之后,匪火火就变的很古怪。他隐隐觉得一定有什么秘密。
“宝贝,过来喝水吧。”匪天晨用粗大的树叶盛着水对水若嫣说道。水若嫣皱着眉头四处观望,听到他的声音,点点头走过来,水是温热的,透着一股异样的味道,是从林边的小河里取来的。
“奇怪,都快秋天了,怎么这里会这么热呢?”伊沙坐下来依着匪天晨的肩头,她的纯白的短裙沾染了些许草绿的汁液,更显得漂亮。匪天晨忍不住想要凑近看得更仔细点,却忽然看见那沾染上的汁液变成了草绿的巨蛇,吐着黑se的长信,凶狠地看着他。
匪天晨吓了一跳,立即跳了起来,水若嫣却一脸奇怪地问他:“晨,你怎么了?”
匪天晨立即就惊愕了,他指着就在她身边的巨蛇道:“巨蛇,你没看到么?”水若嫣顺着他的手看去,却仍旧茫然:“哪有什么蛇呀?晨,你会不会眼花了呀?”
他再次细看时,那蛇已经不见了,水若嫣裙角上之剩下斑点。他正奇怪,水若嫣似乎反应过来,她起身到河边去看了看水,然后叫道:“遭了,刚刚你喝了这里的幻心河水。”
匪天晨还在想着什么幻心河时,就看见水若嫣全身笼罩起一层水盾。我知道,只有在受到强大攻击的时候她才会用这样的法术。可是,她的附近并没有人,就是说,他们都被幻术耍了。
“晨,我们快离开这里,只要离开了这片雨林就没事了。”水若嫣拉着他跃上黑玲珑,幸好黑玲珑并没有喝水。匪天晨让黑玲珑飞奔,可一段不长的森林,却跑了很久。
“我们中了此处地精的幻术,如果不能杀死它,那么,我们就永远也出不去这片森林。”水若嫣面se凝重地说,汗水一滴滴顺着她柔美的脸颊滑落。此时,因为极度的湿闷,匪天晨已经觉得头昏脑涨,有气无力,但他还有一点意识,咬牙切齿的说:“这是树妖搞的鬼,跟我们在金漠荒原遇到的情形一样。只不过,那时候我没有喝他的水。我…”
匪天晨已经不能再说下去,因为他的舌头像凭空被人拨了去,根本说不出话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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